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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两天,上小学的女儿放学后迫不及待地递给我一张捐款通知书,说让我早点把钱准备好,免得明天她忘记。我接过来一看,是给癌症研究机构募捐的,就不假思索地跟女儿说:“这次我们不捐!” 女儿一听,觉得很诧异,瞪大眼睛问我说:“以前我们每次都捐,为什么这次不捐啊?”我说:“以前是捐款给残疾人,给战乱国家的苦难儿童,给原住民中需要帮助的学生,所以我们捐,这次不同,是捐款给那些没有用研究机构。” - G. r! b! g4 B# K4 E8 J3 @. N9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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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人精一看找爸爸没戏,就悄悄地跑去问妈妈要。太太一边准备着零钱,一边对我说:“不就十块钱嘛,何必薄孩子的面子呢?”我立刻板起脸来,严肃地跟她说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而是态度问题,我对目前癌症研究感到失望、不满甚至愤怒,以拒绝捐款的方式来表明我的态度,请你们理解。”
+ x1 z1 n0 H, J我母亲2010年9月被查出子宫癌中前期,当月就做了子宫切除手术,并进行了一个疗程的所谓保险化疗。因为手术中淋巴切除过多,造成严重后遗症,腿部一直浮肿,下地走路都困难,加上她原先血压就高,每一次治疗都是过一次鬼门关。她的活去死来把我们做子女的也闹腾的死去活来。
/ |$ N" r4 r% ^( s3 @5 [/ G3 i, ~现代医院的一大特点是,医生凭临床经验和医学知识的诊断没有了,所有病情都交由机器来下结论,虽然准确度提高了,可病人的麻烦和痛苦也因此增加的太多。且不说上楼、下楼,排队、等号,付款、取药这些程序上的折腾,最麻烦的是不同的机器拥有部门,往往得出不同的诊断结论,内科与外科,肿瘤科与妇科之间互相推诿扯皮,搞得病人晕头转向,不知所往……。折腾到后来,医生冷冷地对我说:“你母亲状况很不好,最多只有半年的存活期。”MD,我母亲好端端一个人,手术前除了血压有点高以外,其他什么毛病都没有,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得,经过这些文明人发明的机器、刀具、药物的摧残,头发落了,牙齿掉了,腿也瘸了,简直被糟踏得不成人形。本指望断臂、断腕、断肠可以求得几年残生,没想到竟换来这样的结论。我拿着母亲的诊断书,六神无主地望着周围,看见那些身穿白大褂穿梭于人头攒动中的医护人员,觉得他们比焚尸炉前的纳粹分子还要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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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`2 |$ r9 o! _& E怀着一线希望,我领着母亲来到朋友介绍的名中医诊所。一见面他就问有没有给病人化疗过,我说手术后遵照医嘱需要化疗了三次,后来因母亲身体吃不消就只做了一次。老郎中听后大为光火,说我根本不应该让病人做化疗。我说现在西医治疗不都是这些常规手段吗。他不以为然地翻了我一眼,说:“西医治癌症,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,手术、化疗加放疗,压根不知道自己患癌的人都能活很久,可一做手术反而死得更快。”乍听他的话,觉得特别刺耳,担心他也是一个刽子手,可因为实在无路可投,也就只好让他“摆布”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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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R8 y2 ]( Y6 j. A+ _5 [我和母亲在将信将疑中度过了三个月。其间,我每星期都去老郎中指定的药店抓药,每隔一星期带母亲去诊所复查。吃了老郎中开的中药后,母亲腿上的浮肿渐渐地消退了,头发又重新长出来了,脸色恢复了正常,身板也硬朗起来。半年后去西医那里复查癌症十二项,指标全部恢复正常。老郎中建议我最少让母亲吃一年中药,这样今后复发的可能性就会小,可母亲无论如何不愿意,或许她不想让儿女们为她花太多的钱,所以,药仅吃了半年就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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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医诊所,我遇见很多像母亲一样绝望中抓救命稻草的人。大家的情况类似,都是相信西医,在西医那里花光了钱,耗尽了精力,直弄到山穷水尽才来中医这里碰运气。老郎中曾经好几次在我面前流露他的不平衡心理:“我控制了癌症病人的恶势,我延缓了他们的存活期,我甚至救了他们的命,可我却没有获得应得的报酬。”
% | Q* V" r5 l! f; R4 I有位和我一起去药店抓药的外地中年妇女,丈夫是肝癌晚期,已经在北京和上海花去80万元,现在家贫如洗,正准备将最后栖身的房子卖了,筹钱给丈夫治病。她说她今后就是讨饭也要治丈夫的病,只要还有一线希望,她就永不放弃。老郎中敬重这位有情有义的女子,很多药都是免费送给她的。
5 F7 ~& a0 W8 Y# Y" y时间过去了三年,那些跟我母亲住在同一间病房的男女老少癌症患者,早已相继离世,就连那位情深似海、义薄云天的中年女子的丈夫,也在我回到加拿大后不久撒手人寰。我母亲虽然年老,时常出状况,可她依然还活着。老中医收治的其他几位胃癌、子宫癌患者也都还健在。同样的病症,选择不同的治疗方法,竟然会有如此悬殊的效果,这怎能不让我对现行西医治疗癌症的方法产生怀疑? 过去中国有些民智未开地区,家人常把患精神病的人当成魔鬼附身,不但不给治疗,反而把他們捆绑起来,关进黑屋子里暴打。患精神病本来就够痛苦的了,却还要遭受亲人如此残酷的摧残,真是天下第一伤心事。可对照医界用于癌症病人的治疗方法,发现情势并无两样。 0 d9 W& T f" R3 Q$ Z, r
& F# {2 f3 g! ~4 M' E( S记得出国前,一位好友曾在饯行宴席上对我说过,如果一个人做什么都磕磕碰碰,说明他所做的事情不在道中,失道寡助;相反,如果一个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,说明他已在道中,得道多助。若将此话用于对照今天的医学研究,很容易就能判明它离真道、正道有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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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^' r/ {# Y3 G7 f) g# r1 V7 ^以病毒为例,现在的研发套路基本上是,只要人群中冒出一个virus,研究人员立刻就会弄出一个 antivirus疫苗,还没等疫苗用完,new virus又冒出来了,不但数量众多,而且还带着疫苗抗体,跟老君炉里出来的孙猴子一样难对付。因为这种情况跟计算机病毒非常相似,所以难免让人产生怀疑,到底是自然病毒,还是实验室病毒?是疫情,还是商情?如果赚钱的手段都卑鄙到以人的健康和生命为代价的地步,哪里还有医道和人道可言?完全是鬼道、魔道、修罗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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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{9 w. z$ e( H7 S/ T西方过敏症患者,几乎跟痔疮患者的比例一样高,可谓“十人九敏”。可市场上有哪一种药物能根治这种毛病呢?我曾经因鼻子过敏到西人医生那里求医,医生问我到底对哪种事物过敏,比如食物、花卉、土壤、灰尘、汽油、气候甚至国家(美国)和主义(共产主义或资本主义),我说不确定。他说过敏因素太多,所以现在还没有办法根治。最后,他处方都没开,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一盒非处方药给我减缓一下了事,用药后鼻子通气了几个小时,过后依然万夫莫开。我后来从国内朋友那里得到一个极其简单的草方,专治running nose,试后好几年都没再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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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w5 W2 r! q. o8 ?6 t6 F再说癌症,来自中国的大量事实证明,癌症确实与工业污染有关。虽然农业时代也有癌症发生,但比例很小。改革开放后,经过30多年低层次的工业发展,现在国人患癌症就跟流感一样平常而普遍。加拿大好山好水好空气,没有中国式的粮食和蔬菜污染,可一样有癌症肆虐,我曾经问过20多个西人男女为什么,有回答smoking的,有回答drug的,还有回答sex和冬季地下室氡的,只有一个老先生回答可能与生活方式有关,但他不敢肯定,我觉得这正是原因。加拿大冬季寒冷而漫长,可人们却生活在温暖如夏的室内和车内,很少感受到冷冻的滋味,加上生活供应依赖进口,反季节蔬果成为必需品,这种天人相左的生活方式,会不会给身体细胞带来错误的信息?如果中国提供的工业污染和加拿大提供的生活方式,两个证据都是铁证的话,那么,今天的癌症研究就应该朝着这两个方向努力,可惜根本不是。- g" s$ R1 e; J1 n' y
现在有能力从事癌症研究的机构,无不因循两百年来西方人惯用的实证解析传统。研究人员全都在一事、一物、一个随机因素上思考、探查和验证,总希望能像过去发现治好疟疾、天麻和黑死病的药物一样,发现或研究出一种对抗癌症的灵丹妙药。殊不知,癌症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病”,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的思维方式,精于微而昧于巨的研究方法,要攻克治愈癌症的难关,根本就是缘木求鱼。科技龙头老大美国,癌症研究跟其他科技研究一样,都是在商业轨道上运行的。换句话说,最有可能研制出癌症新药的国家,居然把治病救人的药物研究当成生意来做。当年剑桥发现DNA后,哈佛校长酸溜溜地说,英国这么多年在科技上的贡献仅此而已。剑桥校长随即反唇相讥,你们美国做科研带着商业的功利,怎可能在基础理论上有造诣?真是知子莫如父!用商业的法则来推动科研,虽说重赏之下,必有死夫,但过于丰厚的金钱激励,也会招致养敌自重,养“病”自重的腐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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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现时的中国,一旦患上癌症,不仅被判死刑,而且死刑之外还要加上苦刑、酷刑和经济赔偿。试想,人间还有比这更大的“罪惩”吗?回想起那些癌症病房里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病人,那些人财两空,满脸哀容的病人家属,还有那荒冢堆堆草没了的癌症村村头,再看看这些带着不当的目的,行进在错误的道路上的癌症研究,心里充满了“误尽苍生是此行”的怨恨,我岂能把钱捐给这样的荒唐机构?! " V" ]* P8 D* X1 a7 E9 e" F
听完了我的痛陈,妻女无语,我亦默然,只是手还在颤抖而已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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